程晚冬好像听不到,仅剩的沥青全都泼到我的脸上。
剧烈的灼烧感袭来,我难以抑制的叫喊着,双手朝前伸着,不敢碰自己的脸。
“贱人,当初就是你逼走了我妈妈,害我们一家分开这么多年,现在竟然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。”
谁都没想到,程晚冬这么小的孩子,做事竟然这么狠。
沥青粘在身上,肉被烧熟的味道在客厅弥漫。
我声嘶力竭的尖叫着,在地上不停的打滚,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。
几人早已被吓蒙,我祈求的朝程野伸出手,希望他能送我去医院。
可他却下意识把孟浅揽进怀里,生怕她被我碰到。
终于,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再醒过来,入目是一片白。
我浑身被包扎的严严实实,躺在医院病床上。
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护士赶紧按住我。
“别乱动,你身上百分之六十的烧伤,刚做了植皮手术,万一伤口裂开了还得重新做。”
“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?
心脏移植手术做完后,只要挺过2小时,没有排异反应就没事了。”
我愣住了,“什么心脏手术?
我心脏没问题啊。”
“您丈夫说给您进行心脏移植手术,把您的心脏移植给楼上的孟小姐了。
现在您身体里装的是人造心脏。”
难怪我一睁开眼就感觉心口钝钝的疼,不管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
“你们凭什么移植我的心脏?
经过我同意了吗?
信不信我举报你们医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