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到裴轻语身边,恭恭敬敬行了个礼。
接下来的时间,祁家助理都恭恭敬敬地站在裴轻语的身边,嘴上说着是裴小姐喜欢的全部拍下,实际上,根本不用等裴轻语发话,那助理便自顾自的点天灯。
那几张照片最后还是回到了裴轻语手中,随之而来的,还有一些宋朝时期的字画,波西米亚匠人手工缝制献给皇室的毯子,就连全球唯二的琉璃盏,都悉数进入了裴轻语的口袋。
好几个裴清清喜欢的拍品她都没拍到。拍卖会都还没结束,裴清清气得就已经拿起挎包径直离开了拍卖会现场。
而坐在裴轻语身旁的温昼川目送着她离去之后,却没有第一时间追出去,反而是抓住了身边人的手腕,将人往洗手间带。
下一秒,他的钳制住裴轻语的双手,将人狠狠压在隔间上。
裴轻语痛得惊呼一声,可身前的男人却冷着一张脸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对她用强。
她往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:“温昼川!”
“把清清小姐的拍品还给她,你不需要那么多。”
她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你是用什么身份命令我?老师?还是床.伴?”
仅仅因为她拍走了裴清清喜欢的东西温昼川就这样为她打抱不平。
可反观裴轻语的生日。
十岁之前,她的生日礼物,是母亲给她打捞上来的一条鱼。
十岁之后,她自己的生日,仅仅是能吃一顿饱饭。